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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命论

国学诗词雏鹰计划:阅读此篇名篇《王命论》 来自:《作品》

班彪

字叔皮,扶风安陵(今陕西咸阳东北)人,出身于汉代显贵和儒学之家,受家学影响很大。从小好古敏求,与其兄班嗣游学不辍,才名渐显。西汉末年,为避战乱至天水,依附于隗嚣,欲劝说隗嚣归依汉室,作《王命论》感化之,结果未能如愿。后至河西(今河西走廊一带 ) , 为大将军窦融从事 , 劝窦融支持光武帝。东汉初,举茂才,任徐县令,因病免官。班彪学博才高,专力从事于史学著述。写成《后传》60余篇,斟酌前史,纠正得失,为后世所重。其子班固修成《汉书》,史料多依班彪,实际上是他修史工作的继续。其女班昭等又补充固所未及完成者。
原文

昔在帝尧之禅 ,曰:“咨!尔舜,天之历数在尔躬 。”舜亦以命禹 。暨于翟、契气咸佐唐、虞 ,光济四海,弈世载德 。至于汤、武 ,而有天下。虽其遭遇异时,禅代不同,至于应天顺人,其摇一焉 。是故刘氏承尧之作,氏族之世著于《 春秋》 。唐据火德,而汉绍之。始起沛泽 ,则神母夜号,以彰赤帝之符。由是言之,帝王之柞,必有明圣显鳃之德,丰功厚利积累之业,然后精诚通于神明,流泽加于生民。故能为鬼神所福飨,天下所归往。未见运世无本、功德不纪 ,而得倔起在此位者也! 世俗见高祖兴于布衣,不达其故,以为适遭暴乱,得奋其剑。游说之士,至比天下于逐鹿 ,幸捷而得之。不知神器有命,不可以智力求。悲夫,此世之所以多乱臣贼子者也。若然者,岂徒暗于天道哉?又不睹之于人事矣!夫饿谨流隶 ,饥寒道路,思有短褐之袭 ,担石之蓄,所愿不过一金 ,终于转死沟壑,何则?贫穷亦有命也。况乎天子之贵,四海之富,神明之柞,可得而妄处哉?故虽遭催厄会,窃其权柄,勇如信、布,强如梁、籍,成如王莽,然卒润镬伏领 ,烹酿分裂 !又况么么不及数子 ,而欲暗干天位者也 ? 是故鸳赛之乘气不骋千里之途;燕雀之畴,不奋六翩之用 ;寞税之材 ,不荷栋梁之任;斗答之子 ,不秉帝王之重。《 易》 曰:“鼎折足,覆公谏 。”不胜其任也。当秦之末,豪杰共推陈婴而王之,婴母止之曰:“自吾为子家妇,而世贫贱,今卒富贵,不祥。不如以兵属人,事成,少受其利;不成,祸有所归。”婴从其言,而陈氏以宁 。王陵之母,亦见项氏之必亡,而刘氏之将兴也。是时,陵为汉将,而母获于楚。有汉使来,陵母见之,谓曰:“愿告吾子,汉王长者,必得天下,子谨事之,无有二心!”遂对汉使伏剑而死,以固勉陵。其后果定于汉,陵为宰相,封侯 石夫以匹妇之明,犹能推事理之致,探祸福之机,全宗祀于无穷,垂策书于春秋,而况大丈夫之事乎!是故穷达有命,吉凶由人,婴母知废,陵母知兴。审此二者,帝王之分决矣。 盖在高祖,其兴也有五:一曰帝尧之苗裔,二曰体貌多奇异 ,三曰神武有征应,四曰宽明而仁恕,五曰知人善任使。加之以信诚好谋,达于听受,见善如不及,用人如由己,从谏如顺流,趣时如响赴。当食吐哺,纳子房之策 ;拔足挥洗,揖哪生之说 。悟戍卒之言,断怀土之情 ;高四皓之名,割肌肤之爱 。举韩信于行阵 ,收陈平于亡命 。英雄陈力,群策毕举,此高祖之大略,所以成帝业也。若乃灵瑞符应,又可略闻矣:初,刘温妊高祖,而梦与神遇,震电晦冥,有龙蛇之怪 ;及长而多灵,有异于众。是以王武感物而折契乳吕公睹形而进女 ,秦皇东游以压其气 ,吕后望云而知所处 ,始受命则白蛇分,西入关则五星聚 。故淮阴、留侯谓之“天授,非人力也 。” 历古今之得失,验行事之成败,稽帝王之世运 ,考五者之所谓。取舍不厌斯位 ,符瑞不同斯度,而苟昧权利,越次妄据,外不量力,内不知命,则必丧保家之主 ,失天年之寿 ,遇折足之凶,伏斧铺之诛。英雄诚知觉痞,畏若祸戒,超然远览,渊然深识,收陵、婴之明分,绝信、布之凯觑 ,距逐鹿之替说 ,审神器之有授,毋贪不可冀,为二母之所笑,则福柞流于子孙,天禄其永终矣。

翻译
当初帝尧让位于舜时,说:“喂!你这位舜,上天的大任己经落在你身上了。”舜让位时也对禹说了这番话。及至樱、契,辅佐唐尧、虞舜,光照四海,世代行德。传至商汤、周武王,拥有天下。虽然他们遭遇异时,禅让、更代不同,至于上应天命下顺人心,这一原则都是一样的。所以刘氏远承尧的福柞,氏族的世系著于《 春秋》 。唐尧据火德而王天下,汉接续之。刘邦初起兵于沛泽,则神母夜哭,以显明刘邦是赤帝子的符瑞。由此说来,帝王之位,必有明显圣美的德行,丰功厚利积累的世业,然后精诚通于神明,流泽福荫百姓,因此能被鬼神所赐福,天下人所归往。没见过运世无根本、功德不为人所记,而能突兀崛起登上这王位的人啊。 世俗之人见汉高祖兴起于平民百姓而得王位,不通达那缘故,以为只是恰巧遭遇暴乱之世,得以举兵得势。游说之士,甚至把争天下比作追逐糜鹿,侥幸捷足的人就能得到。不知王位自有天命,不可凭借智谋和力量去求取。可悲啊,这就是世上乱臣贼子太多的原因啊。那些人,哪里只是不明天道,就连人事也未看清。那些饿俘徒隶,饥寒失所,想有一套粗布短衣,一担一石粟米,所希冀的不过一金而己,但仍得不到,终于抛尸荒野,为什么呢?贫穷也是命中注定的啊。更何况天子的尊贵,四海的财富,神明的福佑,怎么能够随便得到呢?因此,即使遭逢乱世,窃得权柄,勇猛如韩信、英布,势强如项梁、项籍,成功如王莽,然而终致遭刑伏诛!更何况那些微末之徒,才力不如以上诸人,而昏昏然竟然想求取天位呢! 所以,跋足劣马之车,不能驰骋千里的道路;燕雀之类,不能飞到鸿鹊的里程;章税小材,不作栋梁之用;凡夫俗子,不任帝王之位。《 易经》 说:“鼎断足,倾覆了食物。”就是因为不胜其任啊。在秦末世,豪杰共同推举陈婴为王,陈婴的母亲阻止说:“自从我做你们陈家的媳妇,看你家世代贫贱,今乍富贵,不祥。不如把兵交给别人,事情成功,可以稍受好处;不成,也不受其祸。”陈婴听从母亲的话,而陈氏因此得以安宁。王陵的母亲,也预见项羽必败亡,刘邦将兴盛。那时,王陵为汉将,母亲被楚捉住。有汉使者至楚,王陵母亲见使者,对他说:“请转告我儿子:‘汉王是有德长者,一定能得天下,你努力事奉汉王,别有二心!' ,于是,在汉使面前自杀,以勉励王陵。后来汉王果然平定天下,王陵作了宰相,封安国侯。以平民老妇的眼光,尚且能够推衍事物道理之极致,探求祸福之机微,保全宗庙祭祀于无穷,为史书记载而垂千古,更何况大丈夫作事呢!所以穷困显达皆有天命,得吉获凶却由人为,陈婴母亲知道王位将废,王陵母亲知道汉室将兴,审察这两点,就明白帝王的名分了。 高祖兴盛之由,大概有五点:一是帝尧的后裔,二是身体形貌多奇异,三是神武而有征兆应验,四是宽厚明察而仁德忠恕,五是知人善任。再加上诚信和喜好谋虑,通达于听取意见接受劝谏,见人有善处,唯恐自己赶不上,任用别人如同用自己,听从谏言像顺流水,趋从时势如响应声。吃饭时吐出口中食物,以急于采纳张良的谋策;拔出脚来挥去洗脚女子,赶快拜谢邮生的谏说;感悟于戍卒的话,断却自己怀恋故土的情怀;仰慕四皓的名节,割舍宠妃爱子。从行伍中举任韩信为大将,收用的陈平是楚亡命降将,英雄用力,策士效谋,这是高祖的大略,成就帝业的原因。至于灵瑞符应,也可以略举一二:当初,刘娠怀高祖时,梦中与神交遇,当时雷电交作,天空昏暗,有龙蛇的怪异;到其长大,多有灵怪之处,与众不同。因此,王、武两老妇有感于高祖怪异而折弃债券,吕公相高祖形貌而进嫁女儿,秦始皇东游以压天子之气,吕后远望云气就知高祖所在之处,始受天命则白蛇被斩断,西入函谷关则五星聚会。所以韩信、张良说“天授命于高祖,而不是人力所为啊”。 历数古今的得失,检验事情的成败,稽考帝王的世运,考察高祖兴起那五点。取舍不合其位,符瑞不同其度,而苟且贪昧于权利,超越等次妄居高位,外不量其力,内不知天命,则必会丧家亡族,失去天然之寿,遇到“鼎折足”的凶兆,伏受于斧诚之刑。英雄应知觉悟,谨慎避祸,目光超远,见识深刻,学习王陵、陈婴那样的明于天分,杜绝韩信、英布那种非分之念,不听那“逐鹿”的瞎说,明白王位是天所授予,不贪不可求而被二位母亲所耻笑的东西,那么就会福分延及子孙,天所赐的福禄就能永远终其身了。
释义/赏析
繁体原文
昔在帝堯之禪 ,曰:“諮!爾舜,天之歷數在爾躬 。”舜亦以命禹 。暨於翟、契氣鹹佐唐、虞 ,光濟四海,弈世載德 。至於湯、武 ,而有天下。雖其遭遇異時,禪代不同,至於應天順人,其搖一焉 。是故劉氏承堯之作,氏族之世著於《 春秋》 。唐據火德,而漢紹之。始起沛澤 ,則神母夜號,以彰赤帝之符。由是言之,帝王之柞,必有明聖顯鰓之德,豐功厚利積累之業,然後精誠通於神明,流澤加於生民。故能爲鬼神所福饗,天下所歸往。未見運世無本、功德不紀 ,而得倔起在此位者也! 世俗見高祖興於布衣,不達其故,以爲適遭暴亂,得奮其劍。遊說之士,至比天下於逐鹿 ,幸捷而得之。不知神器有命,不可以智力求。悲夫,此世之所以多亂臣賊子者也。若然者,豈徒暗於天道哉?又不睹之於人事矣!夫餓謹流隸 ,飢寒道路,思有短褐之襲 ,擔石之蓄,所願不過一金 ,終於轉死溝壑,何則?貧窮亦有命也。況乎天子之貴,四海之富,神明之柞,可得而妄處哉?故雖遭催厄會,竊其權柄,勇如信、布,強如樑、籍,成如王莽,然卒潤鑊伏領 ,烹釀分裂 !又況麼麼不及數子 ,而欲暗幹天位者也 ? 是故鴛賽之乘氣不騁千里之途;燕雀之疇,不奮六翩之用 ;寞稅之材 ,不荷棟樑之任;鬥答之子 ,不秉帝王之重。《 易》 曰:“鼎折足,覆公諫 。”不勝其任也。當秦之末,豪傑共推陳嬰而王之,嬰母止之曰:“自吾爲子家婦,而世貧賤,今卒富貴,不祥。不如以兵屬人,事成,少受其利;不成,禍有所歸。”嬰從其言,而陳氏以寧 。王陵之母,亦見項氏之必亡,而劉氏之將興也。是時,陵爲漢將,而母獲於楚。有漢使來,陵母見之,謂曰:“願告吾子,漢王長者,必得天下,子謹事之,無有二心!”遂對漢使伏劍而死,以固勉陵。其後果定於漢,陵爲宰相,封侯 石夫以匹婦之明,猶能推事理之致,探禍福之機,全宗祀於無窮,垂策書於春秋,而況大丈夫之事乎!是故窮達有命,吉凶由人,嬰母知廢,陵母知興。審此二者,帝王之分決矣。 蓋在高祖,其興也有五:一曰帝堯之苗裔,二曰體貌多奇異 ,三曰神武有徵應,四曰寬明而仁恕,五曰知人善任使。加之以信誠好謀,達於聽受,見善如不及,用人如由己,從諫如順流,趣時如響赴。當食吐哺,納子房之策 ;拔足揮洗,揖哪生之說 。悟戍卒之言,斷懷土之情 ;高四皓之名,割肌膚之愛 。舉韓信於行陣 ,收陳平於亡命 。英雄陳力,羣策畢舉,此高祖之大略,所以成帝業也。若乃靈瑞符應,又可略聞矣:初,劉溫妊高祖,而夢與神遇,震電晦冥,有龍蛇之怪 ;及長而多靈,有異於衆。是以王武感物而折契乳呂公睹形而進女 ,秦皇東遊以壓其氣 ,呂后望雲而知所處 ,始受命則白蛇分,西入關則五星聚 。故淮陰、留侯謂之“天授,非人力也 。” 歷古今之得失,驗行事之成敗,稽帝王之世運 ,考五者之所謂。取捨不厭斯位 ,符瑞不同斯度,而苟昧權利,越次妄據,外不量力,內不知命,則必喪保家之主 ,失天年之壽 ,遇折足之兇,伏斧鋪之誅。英雄誠知覺痞,畏若禍戒,超然遠覽,淵然深識,收陵、嬰之明分,絕信、布之凱覷 ,距逐鹿之替說 ,審神器之有授,毋貪不可冀,爲二母之所笑,則福柞流於子孫,天祿其永終矣。
翻译
當初帝堯讓位於舜時,說:“喂!你這位舜,上天的大任己經落在你身上了。”舜讓位時也對禹說了這番話。及至櫻、契,輔佐唐堯、虞舜,光照四海,世代行德。傳至商湯、周武王,擁有天下。雖然他們遭遇異時,禪讓、更代不同,至於上應天命下順人心,這一原則都是一樣的。所以劉氏遠承堯的福柞,氏族的世系著於《 春秋》 。唐堯據火德而王天下,漢接續之。劉邦初起兵於沛澤,則神母夜哭,以顯明劉邦是赤帝子的符瑞。由此說來,帝王之位,必有明顯聖美的德行,豐功厚利積累的世業,然後精誠通於神明,流澤福廕百姓,因此能被鬼神所賜福,天下人所歸往。沒見過運世無根本、功德不爲人所記,而能突兀崛起登上這王位的人啊。 世俗之人見漢高祖興起於平民百姓而得王位,不通達那緣故,以爲只是恰巧遭遇暴亂之世,得以舉兵得勢。遊說之士,甚至把爭天下比作追逐糜鹿,僥倖捷足的人就能得到。不知王位自有天命,不可憑藉智謀和力量去求取。可悲啊,這就是世上亂臣賊子太多的原因啊。那些人,哪裏只是不明天道,就連人事也未看清。那些餓俘徒隸,飢寒失所,想有一套粗布短衣,一擔一石粟米,所希冀的不過一金而己,但仍得不到,終於拋屍荒野,爲什麼呢?貧窮也是命中註定的啊。更何況天子的尊貴,四海的財富,神明的福佑,怎麼能夠隨便得到呢?因此,即使遭逢亂世,竊得權柄,勇猛如韓信、英布,勢強如項梁、項籍,成功如王莽,然而終致遭刑伏誅!更何況那些微末之徒,才力不如以上諸人,而昏昏然竟然想求取天位呢! 所以,跋足劣馬之車,不能馳騁千里的道路;燕雀之類,不能飛到鴻鵲的里程;章稅小材,不作棟樑之用;凡夫俗子,不任帝王之位。《 易經》 說:“鼎斷足,傾覆了食物。”就是因爲不勝其任啊。在秦末世,豪傑共同推舉陳嬰爲王,陳嬰的母親阻止說:“自從我做你們陳家的媳婦,看你家世代貧賤,今乍富貴,不祥。不如把兵交給別人,事情成功,可以稍受好處;不成,也不受其禍。”陳嬰聽從母親的話,而陳氏因此得以安寧。王陵的母親,也預見項羽必敗亡,劉邦將興盛。那時,王陵爲漢將,母親被楚捉住。有漢使者至楚,王陵母親見使者,對他說:“請轉告我兒子:‘漢王是有德長者,一定能得天下,你努力事奉漢王,別有二心!' ,於是,在漢使面前自殺,以勉勵王陵。後來漢王果然平定天下,王陵作了宰相,封安國侯。以平民老婦的眼光,尚且能夠推衍事物道理之極致,探求禍福之機微,保全宗廟祭祀於無窮,爲史書記載而垂千古,更何況大丈夫作事呢!所以窮困顯達皆有天命,得吉獲兇卻由人爲,陳嬰母親知道王位將廢,王陵母親知道漢室將興,審察這兩點,就明白帝王的名分了。 高祖興盛之由,大概有五點:一是帝堯的後裔,二是身體形貌多奇異,三是神武而有徵兆應驗,四是寬厚明察而仁德忠恕,五是知人善任。再加上誠信和喜好謀慮,通達於聽取意見接受勸諫,見人有善處,唯恐自己趕不上,任用別人如同用自己,聽從諫言像順流水,趨從時勢如響應聲。吃飯時吐出口中食物,以急於採納張良的謀策;拔出腳來揮去洗腳女子,趕快拜謝郵生的諫說;感悟於戍卒的話,斷卻自己懷戀故土的情懷;仰慕四皓的名節,割捨寵妃愛子。從行伍中舉任韓信爲大將,收用的陳平是楚亡命降將,英雄用力,策士效謀,這是高祖的大略,成就帝業的原因。至於靈瑞符應,也可以略舉一二:當初,劉娠懷高祖時,夢中與神交遇,當時雷電交作,天空昏暗,有龍蛇的怪異;到其長大,多有靈怪之處,與衆不同。因此,王、武兩老婦有感於高祖怪異而折棄債券,呂公相高祖形貌而進嫁女兒,秦始皇東遊以壓天子之氣,呂后遠望雲氣就知高祖所在之處,始受天命則白蛇被斬斷,西入函谷關則五星聚會。所以韓信、張良說“天授命於高祖,而不是人力所爲啊”。 歷數古今的得失,檢驗事情的成敗,稽考帝王的世運,考察高祖興起那五點。取捨不合其位,符瑞不同其度,而苟且貪昧於權利,超越等次妄居高位,外不量其力,內不知天命,則必會喪家亡族,失去天然之壽,遇到“鼎折足”的凶兆,伏受於斧誠之刑。英雄應知覺悟,謹慎避禍,目光超遠,見識深刻,學習王陵、陳嬰那樣的明於天分,杜絕韓信、英布那種非分之念,不聽那“逐鹿”的瞎說,明白王位是天所授予,不貪不可求而被二位母親所恥笑的東西,那麼就會福分延及子孫,天所賜的福祿就能永遠終其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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